
緒花給人印象很深的地方就是那種將自己的处世方式坚持到底,不放棄的认真一直线精神。(就连推倒民子和菜子都是一直线)。

就像家长会上等不到的母亲的出席那样,对母亲的期待一次次的落空;有开脱责任的嫌疑的母亲所灌输的冷冰冰的处世方法。这样一来,赌气产生“就算对谁抱着期待,到头来也只是自己受伤而已,那样的话,从一开始就不抱有期待就好了”这样的想法也不足为怪了。虽然看起来和“不放弃不服输”很矛盾,然而谁不是矛盾的集合体呢,有时我们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哪个才是真实的想法。其实都说了是赌(堵)气而已。在日记本上写满“讨厌妈妈”,用沙拉酱在放满妈妈最讨厌的西兰花的蛋包饭上写"讨厌妈妈"也好,怎么看都是小孩子的堵气。就像独白的那样,就算决定不再期待别人,用这样逃避式想法搪塞和欺骗自己,也无论如何都烦躁不已。堵住的气,就应该直接跟那个人表达清楚,这样,心里的烦闷才会消散。恩,其实说回来,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也才是符合一直线向前的性格的做法。

在这种性格指导的行为方式的驱使下,后半部分绪花的爆发也就显得自然而然了。对民子和菜子的态度感觉郁闷和难过,那么不如痛痛快快地把一切推倒摊开(咦),把话说清楚,这才是她的性格。
此前和厨师彻外出搬货,在车上一句”去死“差点真的如言灵般导致两人车毁人亡的结局,这为之后的一推二倒事件埋下了导火索。彻的那句”那样还能对自己抱有期待吗“的台词让人在意。人是一种社会性的生物,我们生活的物质上的精神上的支柱,我们的价值和自我认同,绝大部分都建立在与”他人“相关的境界上,而同样的,我们自己也在成为他人支柱一部分,他人自我认知和价值评判的一部分。(人类说不定就是使徒在A.T.FIELD支持下的分裂形态吧(笑))。也许意思是说:不对他人抱有任何期待,也就无法期待他人对自己抱有期待,自己也会丧失某种动力吧。
要说的话,绪花其实也不能怪民子的态度,毕竟之前有各种各样的误会,而那工作餐在民子的立场上看,的确就像示威,像伤口上撒盐般的嘲笑——一个莫名奇妙的人多管闲事做的工作餐,居然比以厨艺为本职工作的自己还好,无论谁也会觉得委屈甚至受辱的。
于是便有了"我会好好考虑场合的,我也不再不对别人抱有期待了,我要期待你们,依赖你们“这样的稍微有点肉麻的话。
”我只是想工作,仅此而已,应该是仅此而已吧。“
”再说我也不是想工作才来到这里的,只是……好不甘心“
”我到底想干什么呢“
被这样的矛盾困扰着,迷茫的绪花,似乎也隐隐看到了一点答案。
老板娘在今次的丢失手稿事件里,认为犯下错误的主要责任并非绪花这点也值得思考。没有客人的情况下不让清扫的波之间,虽然清扫掉客人的稿子的人是绪花,但老板娘认为责任的根源在没有告知绪花这一点的指导监督者菜子身上。从这个层面来说,监督指导者身担的责任的意义就显得很清楚了。在其位谋其政,下属犯事责上的道理大概就在于此。老板娘仍然在言行举止间试图传递关于工作和责任的理念,只是……绪花又以那所谓”妇人之心“类似的情感,包庇了菜子。似乎觉察到事情背后的隐情,还有当事的客人并非善类(?)的老板娘,罕见的采取了类似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从中也可以觉察到她人性的一面。
花,还在成长,何时能变得独当一面,笑傲群芳呢?
既然绪花在预告里说了”私、輝きたいんです“。
那么就拭目以待,她是如何接着发出闪耀的光芒的吧。
啊,不发光也可以的,至少不要变成“毛蛋”。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