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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生活和所思所想

5/12/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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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肥纪行

         上个月中旬一个周末去了合肥一趟,为了去学校办理一些材料。
         住在老包那,主要活动是棒球。第一天中午到,吃饭颜华老包达叔七万ANIKI还有颜华的一个朋友。下午在小雨里和七万还有其他人在科大南区练习棒球,合肥的棒球同好会换了一拨人,但是小有规模。晚上饭后众人去小酒吧喝了点生啤,聊了聊哲学和人生。第二天上午去参加日语协会的周常,见了现在的日协的一些人,还有老朋友小森阳子老师,看了大空港,然后在二教前面合了影。中午我老包七万ANIKI四人在东门外一家肥肠馆吃饭,聊了下学术界和人生什么的,然后去南区打棒球。第二天天气比第一天好,来的人多了很多,还来了北京交通大学一个参加过高校联赛的侧投的三垒手。做了一些传接球和守备的练习,我也去打了打棒,准度还行,我真的是个良心的1B或者SS。晚上和老包吃了点饺子然后被刘羽飞拖去维果唱歌。第三天主要办事,深感学校老师比起外面的工作人员对人办事时态度亲切(虽然盖章该收的钱还是要收),学校图书馆的文印价格甚至不及外面的十分之一。“自己人”的感觉真好。第三天晚上上述的六七人加上中午在物理楼前偶遇的小东一起吃了个饭我就撤了。
         很多事情改变了,很多事情没有变。或者应该说,很多人和事物身上,都有改变了的和没有变的东西。
         新图书馆早已修好,可惜已经无缘享用。现在觉得当时的321楼真是风水宝地,距离澡堂,各教学楼,图书馆,食堂都很近,而且对面就是本科生最集中的一栋女生楼,学校真是为了物理学院和数学学院用心良苦啊(略)。校车还是老样子,跟师傅说句一卡通忘带了就上了车。从东区通往中区和西区的地下通道则是第一次目睹。南门外瀚海星座下面那一排老房子(烧烤摊)都拆了,准备建楼吧。
         颜华开始经常去酒吧,开始把哲学的战场从书本略微转向生活;棒球也像模像样,臂力的确不错。达叔感觉还是老样子。七万的棒球像模像样,和棒球同好会那群人混的挺熟,在实验室和生活上看来也挺滋润的,现在想来还是挺感激当年一起在日协打酱油而结识,最后又一起跑去合肥棒球同好会参加了几次活动。ANIKI也是变得更加老练。小东也完全是在科考协会和实验室都有模有样的老成研究生老前辈的样子了。老包则除了更加老成,基本还是老样子。刘羽飞和前段时间打电话聊时说的一样,确实看得出来有点迷茫和颓废,和女朋友分手对他打击很大的。
          除了陈述事实,语言很难说清一些千头万绪的感触。友人得而不易,过去弥足珍贵,且行且珍惜。

五一和运动

         五一在亲戚朋友间的往来中度过了。第一天众亲友来我家吃中饭,和一个隔代的堂哥打了打篮球。晚上吃对门家叔叔二婚的喜酒。二婚的对象正好是我一个发小的堂姐(其实邻里之间,又是国企厂矿社区的熟人小社会圈子,这倒是很正常的)。席间我们聊了聊彼此的近况,一些发小的近况。晚上叫上了小强三人一起去大智路滚石音乐厅旁边一家台球馆打台球到十二点多才回。第二天我们家去二伯家吃饭。基本还是第一天的亲戚,饭后他们聊天,聊的差不多了三伯把我代入谈话,和三伯和老爸聊了一会哲学。我跟他们介绍了20世纪的西方哲学的思潮方向(私见归纳:个体意识·语言分析·精神疗法),引用了一点《荒原狼》里的话念给三伯听,他听后觉得这些话略有共鸣。饭后他们麻将,我呆了一会就撤了。但是晚上又听说二伯和老爸为了海底捞有没有自摸的问题闹了不愉快。这几个亲兄弟之间,有时真拿他们没办法。
         上个周末是母亲节,我家三人出去逛街,逛了不少地方,但基本啥也没买,中午在一茶一坐吃了饭,老爸又被同学的聚会喊走了。我和老妈闲逛了一会觉得就回家了。但是不管如何,我越来越觉得,有一个好爸爸,一个好妈妈,这是多么幸运的一件事,如果不是他们,我一定会比现在更狼狈吧。虽然现在还很无力,我想努力尽快的用某种形式,让他们生活的更快乐。虽然这么说,但也许他们现在最大的操心之处就是我了吧,我的学业或者事业,我的爱情——我的成家立业,我过的好不好,我未来能不能生活的好,虽然他们不会给我什么压力。但是每每自己这么想,就会让自己觉得很惭愧,为自己的无能和放纵而羞愧,为自己的逃避和懦弱而羞愧。目前的我,自己给自己背负了太多的东西,我在内心中默默煎熬自己,默默忍耐。说我贪心不足蛇吞象也好,请叫我一个傻瓜吧——但是因为我还没有放弃,我还想做自己想做的那个自己,哪怕是自断双臂,自掘坟墓。虽然很纠结,我也不想放弃。我相信,这些煎熬的日子是有意义的,因为我确确实实用自己态度和行动,选择着自己的信仰,寻找着自己的方向,思考着未来回顾时对于人生来说可能是最重要的一些问题。唯一的遗憾是,如果我能更早的意识到各种方面的现实,更早的认真思考各种方向而不是浅藏辄止,不要让那么多时间从手心溜走就好了。可是生活也许没有如果,有些东西,可能也是亲身经历过后,才能产生切身的感触。
         最近因为意识到肩膀有一些小问题,中止了之前比较高强度的独自投球练习,调养一下肩膀。说来我大概也没办法成为一个主力投手,练投球主要还是为了锻炼上肢和肩膀的肌肉(讽刺的是,其实最好的投球方式,投球的力量一半都来自下半身)。重新开始每周打篮球,现在听说老厂区那边都没有人打球了,所以我都在自家小区的球场上了。基本上打了十来次都成了老面孔。不过觉得自己打球是越来越懒了。虽然手感好的时候准度还在,射程因为上肢力量提升已经扩展到三分线外。控球组织方面也略高于一般人,就是有个问题,不想动,不想冲。篮板也是认真时候才会卡位抢几个,平常多半打酱油。大概是老了。
          前阵子世乒赛男女团体赛,我看了几场比赛。中国的乒乓球的确是太强大的了,最后的双双夺冠也算是实至名归。但我最关心并不是冠军的归属,看到许昕三个11-4赢奥地利第三单打时的那种专注,看到代表荷兰出战的四十好几岁的李娇赢了比赛后那种孩子般的笑容,还有石川佳純认真的视线和听教练训导时频频点头的样子,石垣悠香的那股霸气和拼劲;平野早矢香的惊天逆转,香港的教练那比选手还要认真的眼神,各种意义上重新感受到了乒乓球的魅力。所以翻出了家里乒乓球拍跃跃欲试,但是想找个一起打球的朋友还真是难。说起来我大概是从上高中开始乒乓球就打的不多了,一年可能也就打那么5,6回。但是基本的功底还是在的,这也算是出生在乒乓球王国的一种基本素养吧,基本上路上随便找一个中国人,甭管水平高低,很大几率都会打几拍子。看到一个神棍理论,说乒乓球和羽毛球非常契合中国文化中的推挡、太极之道,大概吧。
          留学的事情在材料都准备好了准备邮寄的时候突然横生枝节,现在准备跟学校和教授进一步沟通。老实说我有点不安,希望一切不要有变,能按照原计划顺利成行。如果突然说让我准备参加8月份的入试,感觉非常的没有底,时间太紧迫了。另一方面,8月份考试报名的截止日期是不是也过了我也不知道。当然,无论怎样,我都得努力才可以。我总是告诉自己,再休息一下,我太累了,再休息一下。长久的这样会滋养人的惰性,将雄心和信念变成空洞的,未经调律的音调和符号。
         很感谢公司中的一些人对我的包容和理解,我只能说,原谅我的弱小,感谢与你们的相遇。与自己不完全相同的人相遇,是对世界的最好补充。

逝者

         最近偶尔想到了春节期间过世的王伯伯。因为种种事情去世前那次没有去医院看他,大概也是想逃避一种生离死别的气氛,想抱有和健康起来的他再度相会的希望。有点后悔。想到我们家和他们家的交往是否会因为他的去世而疏远甚至中断,这种想法让我还是有点不舍。时时想起小时候,还有高中时期我承蒙他们家王伯伯和张伯伯的喜爱和种种照顾的点滴,为这么一位平易近人的长辈的过世而感到惋惜。为生命的无常而唏嘘。我想起了很多鲜活的面孔,如今却已不在人世,我的舅舅,外公,小爷爷(爷爷的弟弟),还有王伯伯——对于更早的时候的逝去的人,我已经没有清晰的记忆,但是对于这些人,我还清晰的记得他们是怎样的一个人,他们说话的方式,或是眼神,或是胡茬的形状和触感。然而他们已经不在这个人世。
          我想,我要找个机会去王伯伯墓前看看。只听说他们家把他葬在了武汉郊外的一处有名的墓地,可是具体的位置我也不知道,和他们家一起去或者打听墓地所在地的话,我也一时找不到好的时机和理由。当然啦,自己的爷爷奶奶,外公的坟前,我也想去看看。其实我最想的是独自一人,在墓前默默说说心里话,默默思考和回忆一些事情,而不是走形式的去扫个墓,那样的场合,往往会让我觉得喧闹和无法平静。而和亲友一起扫墓,总会出于面子和气氛种种方面的问题,不好意思独自留下。我始终觉得,面对死亡和别离,安静才能酝酿出其中的真实味道,才适于人的思考。这个时候,就会有点羡慕西方(欧洲?)国家那种整齐,干净又不会太过拥挤的墓园。
         说到逝者,今天正好是汶川大地震6周年的日子。我遥遥想起地震发生整整一周后,在大一下学期选修的体育课(篮球)课前,为地震逝者默哀3分钟的事情。那时,偌大的体育馆里,甚至是偌大的学校里一片安静;远远地,从太湖路、宿松路,从合肥的大街小巷传来车辆整齐的鸣笛声,整耳欲聋却又虚无缥缈,仿佛能直抵另一个世界。
          然后又想到,如若汶川大地震的死者,甚至在南京被屠杀的数以十万计的人还有人为之哀悼,然而,谁会为扬州十日的几十万人而哀悼呢?谁又会为那些每天都在默默诞生和逝去的生命(仅论人类)而哀悼呢?被屠杀的印第安人,北海道的阿依努人,死于原子弹的日本平民,殖民主义盛行期的黑奴,战场上的无名士兵,死于占领军的烧杀抢掠的一般人,放下武器后被枪杀的俘虏;死于自然灾害,事故,疾病,饥饿,政治运动,恐怖袭击的人……历史上,从古至今,每天都有人默默地,有尊严或者没有尊严的死去,主动的或者被迫死去,然后又慢慢被人遗忘。人类这种卑贱而又尊贵,残暴而又温柔的生灵,就这样默默繁衍生息直到今天。
          带着疑问和思索,愿活着的人能活的更好,所寄托的哀思能告慰那些不知是否存在的灵魂,告慰自己和自己所爱的人现在正在生活的生活。死去的人不需要花,花朵告慰的是那些活着的人。祝愿世上所有的人们,勇敢地活下去,认真地活下去,向上地活下去,活出属于自己的美好的每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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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uthor: P.Cura

    世界線的觀測者。一切都是命運石之門的選擇。即使是再不堪的日子,日后回顧應該也是無比的懷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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