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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见闻

8/3/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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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8号回了宜都。先在宜都市区的大姨妈家住了一个晚上(和我哥DOTA悲剧到3,4点)然后第二天下午被敬儒哥一摩托车把两人带下去到了望佛山的外婆家。
       平时家里只有外婆,舅妈还有后舅(只能这么称呼了吧)3人。最近正是一季收玉米的季节,家里门前的场子上堆着一大堆的玉米棒子。每天,舅妈他们都要到地里去劳作一番。前提是如果天气晴好的话。可惜最近似乎阴雨连绵。不知盖上的油布是不是能防止堆在场子上的玉米受潮。不过托雨的福,在宜都这几天的天气也是分外凉爽,都是晚上睡觉把窗户开着不用吹电扇的天气。
       在这边,吃饭也很惯,大概是我妈本来就是跟着大姨妈和外婆学的做饭吧?不像在我爸老家那边,总觉得饭菜不对胃口。
        空气也很清新。很安静。即使下雨时,不管多大的雨,雨击打地面的声音从来不像在家那边时那般急躁,永远都有很有节律,不会让人觉得喧嚣。在这里,有一种安定感。不知为何。大概是因为我最初的三年是在这块地方度过的吧。直到1992年随工厂集体搬迁到了武汉。

       总是在飘忽的毛毛雨里眺望门外远处朦胧的山影。视线里,大片大片的茶树经年不变。小时候曾经穿梭过的田埂还是那般模样,水塘依旧是那个水塘。只是水塘边的小屋子曾经是个小铺子,不知何时早就被废弃,屋顶也漏了,屋内也生满了狗尾巴草。说到狗尾巴草,那天看到了一些巨型的。最大的一株“狗尾巴”毛茸茸的部分足有20厘米长。

       数百米外的公路对面的山上,有着外公的坟墓。山上,是移动和联通的两座发射塔。小时候,不记得何时,曾经我们兄弟姐妹4人从正面的陡坡爬上过,那时,山顶还什么都没有,除了一座高压电铁塔。那时,爸爸打个手机,经常要爬到那边的山顶上(笑)。依稀记得,那山的土是红色。而如今正面只能看见青葱的树影。
        应该是一年中少有的热闹时间吧。舅妈劳苦的脸上经常会有笑容。我和小哥就是重复着电视 吃饭 上二楼玩电脑 看动画 一人一盘DOTA打AI,如此这般反复直到 每天2-4点钟睡觉 早上10点-11点起床的日子。下午不下雨的话,偶尔会去邓家桥村委会门前的那福利彩票捐赠的篮球场打打球。应该是添了不少麻烦。

       我似乎在哪里都会留下一点故事。在爸爸老家那边是留下了一个春节放炮把干草堆烧了差点引起火灾的故事。在这边,我和小哥小时候大年初二出去“散步”不归,急得全家人四处询问乡邻打听下落的故事,至今还在被姨妈舅妈她们引作开玩笑的素材。虽然那时我们认为,事情完全在我们的掌握之内。因为我们是沿着一条水渠走的。只要再沿着走回去就好。(我不是在狡辩,真的)

        现在渐渐懂得,或许家族的某层意义,就是聚在一起,守护在一起。看见亲人的笑容,总觉得那是价值千金的东西,因为那笑容背后,是那么的纯粹。

        下面是动物特辑。

       外婆家的猫,还是和以前一样对人带着很明显的畏惧和不信任感。它有个习惯,吃饭的时候必定会面朝着南方(门的方向,客席)蹲坐在桌子下面。不时喵叫两声给它的注视对象一点压力。很可惜的是,这几天基本没什么鱼可以给它吃。不过它吃猪肉吃鸡胗。但是它不吃你咬过一半的。虽然它总被摇尾巴狗给抢食。果然所谓猫食就是很少的意思,它只要吃到2,3块肉,就会满意地走开。

      前年春节,我和小哥一起到很远处溜过的狗,已经长大很大了,虽然据大哥说精神已经有点不正常了。不过似乎还在很好的执行着看家的工作。我真怀疑是不是我们当年给这只黑白狗留下了心理阴影。因为一开始它还撒欢似地拖着我们走,后来就是我们拖着它走,再后来干脆它赖着不走了,只好由我们轮流抱着。那时它还很小,只有30来厘米长。

       然后就是摇尾巴狗了。棕色白色花狗。但是头部全是棕色,“造型很丑”(我哥语)。它性格很温顺,不管你怎么挠它,踢它,它是不会挠你也不会咬你的,就算踩它的尾巴,它也只会哀鸣着走开(对不起,这么糟糕的事情我真的冒着危险实验过了)。它睡觉的姿势和警觉性作为一只狗简直是失格了。不光侧躺四脚伸懒腰版本,还有四脚朝天版本。。。。。。它的尾巴无时无刻都在摇着,只要它站着,那就从来没有停过。我姑且理解为那是它的风扇或者或者赶蚊子用的东西。这狗在吃饭时也是很执着地提前就钻到饭桌下,然后来回穿梭,不是在抢我给猫的肉,就是在用它晃动的尾巴打我们的腿。因此,它经常被舅妈和外婆暴力驱逐。可怜的孩子。

      其实这三只动物都是没什么萌点的普通农村动物,但是不知为何,我觉得它们有种朴素的可爱。



      那天,无聊,就看着飞蛾和小虫子围着灯管打转。不知不觉有种悲哀感。它们知道自己在追寻什么么?究竟是光还是热?是被什么驱使?只是所谓的本能的悲哀?它们知道自己即使是想直接扑向那炽热的毁灭,也永远要被灯管隔绝开却无法察觉么?

      生活中的人,是否也只像飞蛾呢?理想是我们的光还是热?又或者那炽热的灯丝只是金钱,虚荣,或者其它的什么东西?那些灯罩,灯管又是些什么,又在哪里呢?

      昨天和木椅子在QQ上(手机)聊天时,突然有了一种感想。果然和陌生人一开始出去玩的话,电影或许真是个好选择。我以为,人最怕的就是直视别人,尤其是陌生人的眼神吧。那里面有太多人们想隐藏却隐藏不住的东西,因为眼睛很难说谎。那么,黑暗大概是最好的保护伞,看不见是最好的距离。当然,并不是渐渐熟络起来,就能坦然面对别人的眼神了吧。或许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心之绝对领域,不容窥探,泄密。不容侵犯。

       前几天没得网上,因祸得福,只好把硬盘里积了很久的很多动画都拿出来看。因此很多部在追的动画进度已经快赶上了。四月番和七月番对我施加的压力很大。昨天回了宜都市内,在小姨家,结果仅仅一周堆积的起来的下载任务就让我吐了血。幸亏下载速度有250K左右。勉强下的差不多了,就是还有几个300多M的MP4片源(看来是要持久战了)
       由此联想突然觉得自己大学里平时不够努力,考前疯狂复习是很愚蠢而且很艰难,风险很大的事情。就如同平时不下载,全部堆成了几G的规模再一起下载这种蠢事一样。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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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uthor: P.Cura

    世界線的觀測者。一切都是命運石之門的選擇。即使是再不堪的日子,日后回顧應該也是無比的懷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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